第七十六章 会付出代价
受不了！
真的受不了！
后藤胜已经没办法忍受了！
周一，早上六点，天边泛鱼肚白。
后藤胜顶着浓厚的黑眼圈，跑到精神科去找介川美奈。
昨晚从凌晨一点开始，栖川樱就抓住他的手，到早上五点半才分开。
栖川樱哭完之后，就睡着了，这就算了，她竟然还有睡梦中脱衣服的习惯。
后藤胜晃晃脑袋，把两座雄伟的白皙山峰、丰腴的大腿、小衣勾勒出的完美形状，丢出脑海。
身为一个马上十九岁，年轻力壮的青年，忍受欲望已经很难了。
至于睡觉？
想都不要想！
熬了一宿，身体与精神双重在折磨下，后藤胜实在忍受不了，推开精神科的门，逮到熬夜看动漫的介川美奈，就是一顿吐诉。
除了系统技能的事情，他把昨晚的事情，一丝不剩全部告诉介川美奈。
“是好事。”介川美奈揽过桌上浓稠的咖啡，喝了一大口，“或许你身上有什么东西，让她感到安心，这是好事。”
后藤胜心里一惊，介川督导竟然能猜个差不多？
“督导，您说我该怎么办？”
“那孩子想抓你的手，那就让她抓好了。”介川美奈双手插兜站起来，她的白大褂在医院不像在学府时那样散乱，扣子系的很紧，“后藤胜，你是个好孩子……”
“督导，我是坏孩子。”后藤胜赶紧说。
介川美奈话被打断，没有训斥后藤胜，而是盯着他眼睛。
那怀疑的目光，看得后藤胜忍不住撇开视线。
介川美奈走到他身前，食指抵住他胸膛，戳了两下，说道：
“督导不会命令你去做什么，你是完全自由的，但督导想对你说，一個人一生会经历许多选择，千万不要等无法挽回时后悔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，督导您能放手吗？请不要总摸我的胸，很痒。”
“嘁，穿上衣服看不出来，没想到摸起来还挺有料。”介川美奈恢复双手插兜姿势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，坏坏一笑，“铃那孩子有福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后藤胜额头冒出黑线，这真的是督导吗？
怕不是女流氓吧！
从精神科离开，后藤胜返回病房。
一路上，他都在思考芥川美奈的话。
不要后悔？
后悔什么？
如果因为别人而懊悔自己，那不是笨蛋吗？
后藤胜一边想着一边走到病房。
一进门，便看到观月铃在窗边做拉伸动作，少女姣好的身躯，尽情接受晨间阳光照拂。
雨后天空非常澄澈，碧蓝如洗，一望无际。
马上到五月，身上衣服渐少，更体现观月铃身体曲线标准。
不像观月真优那样贫瘠，也不是栖川樱那样伟大，而是青春少女最合适的玲珑有致。
该翘的地方翘，该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去，吐出来的部位坚挺充满弹性。
大早上的，后藤胜不禁弯下了腰，假装镇定地坐到床边塑料椅。
观月铃伸展完身体，朝他走过来。
地上有个不知道谁扔的玻璃瓶，观月铃一脚踩在上面，惊呼一声，重心不稳，差点就要摔倒。
后藤胜赶紧起身搂住她。
但惯性作用下，后藤胜被迫抱着观月铃，重新坐回塑料椅。
观月铃坐在他大腿上。
后藤胜从正后方搂住观月铃。观月铃自然感受到了异常。
“……咳咳，观月同学应该上过生理课，早上五点到七点，男性激素分泌旺盛，难免引起点生理反应，是正常现象。”
后藤胜有些心虚，他说的话没错，只是隐瞒了一些其他因素。
观月铃沉默了，似乎是感觉不舒服，挪动一下姿势，但依然坐在大腿上没离开。
“我刚才舒展身体，感觉有人在看我。”
“绝对不是我！”后藤胜义正言辞，语气中充满正气，“我刚才一直盯着地面的头发看，伱看，那根头发真黑，有点短，还有点卷……”
观月铃默默把身体挪回刚才位置，红着脸，用力往下一坐。
后藤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，拼命忍受。
“净瞎说！”她啐一口，“变态！”
后藤胜苦笑道：
“用这种方式惩罚我，观月同学也不是什么好女孩。”
观月铃没想坐多长时间，后藤胜当坐垫难受，她坐着也硌得慌，还有股奇怪的感觉从尾椎窜上后脑，虽然不讨厌，忍耐起来也不好受。
最后，她轻咬了一下后藤胜耳垂，当作最终惩罚，便站起来去洗手间了。
她说想尿尿。
“真是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后藤胜叹了口气，走到窗边，打开一个缝隙，用雨后清凉的风给身体降温。
早上七点半，介川美奈来查房，叫醒栖川樱，两人聊了几句。
他能听出来，督导有意将栖川樱的精神往好的方面引导。
效果甚微。
介川美奈单独叫观月铃出门，好像是聊病情，顺带拿药。
后藤胜和清醒的栖川樱单独在一个病房相处。
她脚踩着床，两手抱住双腿，下巴颏压着膝盖，呆滞地盯着雪白的墙面，一言不发。
后藤胜能看到，栖川樱身体微微颤抖。
“栖川同学，你现在很害怕吗？”他问。
“有一点。”
“恐怕不是一点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栖川樱把脸埋进双腿间，闷闷的声音从腿间缝隙传出：
“墙壁是扭曲的，天地好像倒转了过来，好几张黑白的脸在对我笑，她们嘲笑我是胆小鬼，是祸害，是怪兽异类……”
“增田恋子。”后藤胜说出一个名字。
“四年级三班，我的同学。”栖川樱肩膀猛地颤了一下。
“她一年前溺水而亡，付出了代价，冬天冷水泼你的代价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寺冈晴美。”
“晴美，我的闺蜜。”
“四年前，因为当小三，被一位女生打的鼻骨塌陷，彻底毁容。她带着恶意接近你，以‘善’的名义让你苦不堪言，现在她也付出了代价。
“……”
“千叶三吉。”
“一星期前车祸双腿截肢，因为接受不了现实，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善恶有报，并不是一句空话。”后藤胜说，“你过往的经历让人同情，但我向你保证，她们都会获得代价。”
“嗯……”栖川樱抬起头，濡湿的双眸盯着他，“但……还有意义吗？”
后藤胜不知该如何搭话。
对啊。
有意义吗？
造成的伤害永远留在栖川樱身上，随着时间延长，伤口越来越深。
痛苦会永远伴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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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受不了！
后藤胜已经没办法忍受了！
周一，早上六点，天边泛鱼肚白。
后藤胜顶着浓厚的黑眼圈，跑到精神科去找介川美奈。
昨晚从凌晨一点开始，栖川樱就抓住他的手，到早上五点半才分开。
栖川樱哭完之后，就睡着了，这就算了，她竟然还有睡梦中脱衣服的习惯。
后藤胜晃晃脑袋，把两座雄伟的白皙山峰、丰腴的大腿、小衣勾勒出的完美形状，丢出脑海。
身为一个马上十九岁，年轻力壮的青年，忍受欲望已经很难了。
至于睡觉？
想都不要想！
熬了一宿，身体与精神双重在折磨下，后藤胜实在忍受不了，推开精神科的门，逮到熬夜看动漫的介川美奈，就是一顿吐诉。
除了系统技能的事情，他把昨晚的事情，一丝不剩全部告诉介川美奈。
“是好事。”介川美奈揽过桌上浓稠的咖啡，喝了一大口，“或许你身上有什么东西，让她感到安心，这是好事。”
后藤胜心里一惊，介川督导竟然能猜个差不多？
“督导，您说我该怎么办？”
“那孩子想抓你的手，那就让她抓好了。”介川美奈双手插兜站起来，她的白大褂在医院不像在学府时那样散乱，扣子系的很紧，“后藤胜，你是个好孩子……”
“督导，我是坏孩子。”后藤胜赶紧说。
介川美奈话被打断，没有训斥后藤胜，而是盯着他眼睛。
那怀疑的目光，看得后藤胜忍不住撇开视线。
介川美奈走到他身前，食指抵住他胸膛，戳了两下，说道：
“督导不会命令你去做什么，你是完全自由的，但督导想对你说，一個人一生会经历许多选择，千万不要等无法挽回时后悔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，督导您能放手吗？请不要总摸我的胸，很痒。”
“嘁，穿上衣服看不出来，没想到摸起来还挺有料。”介川美奈恢复双手插兜姿势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，坏坏一笑，“铃那孩子有福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后藤胜额头冒出黑线，这真的是督导吗？
怕不是女流氓吧！
从精神科离开，后藤胜返回病房。
一路上，他都在思考芥川美奈的话。
不要后悔？
后悔什么？
如果因为别人而懊悔自己，那不是笨蛋吗？
后藤胜一边想着一边走到病房。
一进门，便看到观月铃在窗边做拉伸动作，少女姣好的身躯，尽情接受晨间阳光照拂。
雨后天空非常澄澈，碧蓝如洗，一望无际。
马上到五月，身上衣服渐少，更体现观月铃身体曲线标准。
不像观月真优那样贫瘠，也不是栖川樱那样伟大，而是青春少女最合适的玲珑有致。
该翘的地方翘，该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去，吐出来的部位坚挺充满弹性。
大早上的，后藤胜不禁弯下了腰，假装镇定地坐到床边塑料椅。
观月铃伸展完身体，朝他走过来。
地上有个不知道谁扔的玻璃瓶，观月铃一脚踩在上面，惊呼一声，重心不稳，差点就要摔倒。
后藤胜赶紧起身搂住她。
但惯性作用下，后藤胜被迫抱着观月铃，重新坐回塑料椅。
观月铃坐在他大腿上。
后藤胜从正后方搂住观月铃。观月铃自然感受到了异常。
“……咳咳，观月同学应该上过生理课，早上五点到七点，男性激素分泌旺盛，难免引起点生理反应，是正常现象。”
后藤胜有些心虚，他说的话没错，只是隐瞒了一些其他因素。
观月铃沉默了，似乎是感觉不舒服，挪动一下姿势，但依然坐在大腿上没离开。
“我刚才舒展身体，感觉有人在看我。”
“绝对不是我！”后藤胜义正言辞，语气中充满正气，“我刚才一直盯着地面的头发看，伱看，那根头发真黑，有点短，还有点卷……”
观月铃默默把身体挪回刚才位置，红着脸，用力往下一坐。
后藤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，拼命忍受。
“净瞎说！”她啐一口，“变态！”
后藤胜苦笑道：
“用这种方式惩罚我，观月同学也不是什么好女孩。”
观月铃没想坐多长时间，后藤胜当坐垫难受，她坐着也硌得慌，还有股奇怪的感觉从尾椎窜上后脑，虽然不讨厌，忍耐起来也不好受。
最后，她轻咬了一下后藤胜耳垂，当作最终惩罚，便站起来去洗手间了。
她说想尿尿。
“真是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后藤胜叹了口气，走到窗边，打开一个缝隙，用雨后清凉的风给身体降温。
早上七点半，介川美奈来查房，叫醒栖川樱，两人聊了几句。
他能听出来，督导有意将栖川樱的精神往好的方面引导。
效果甚微。
介川美奈单独叫观月铃出门，好像是聊病情，顺带拿药。
后藤胜和清醒的栖川樱单独在一个病房相处。
她脚踩着床，两手抱住双腿，下巴颏压着膝盖，呆滞地盯着雪白的墙面，一言不发。
后藤胜能看到，栖川樱身体微微颤抖。
“栖川同学，你现在很害怕吗？”他问。
“有一点。”
“恐怕不是一点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栖川樱把脸埋进双腿间，闷闷的声音从腿间缝隙传出：
“墙壁是扭曲的，天地好像倒转了过来，好几张黑白的脸在对我笑，她们嘲笑我是胆小鬼，是祸害，是怪兽异类……”
“增田恋子。”后藤胜说出一个名字。
“四年级三班，我的同学。”栖川樱肩膀猛地颤了一下。
“她一年前溺水而亡，付出了代价，冬天冷水泼你的代价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寺冈晴美。”
“晴美，我的闺蜜。”
“四年前，因为当小三，被一位女生打的鼻骨塌陷，彻底毁容。她带着恶意接近你，以‘善’的名义让你苦不堪言，现在她也付出了代价。
“……”
“千叶三吉。”
“一星期前车祸双腿截肢，因为接受不了现实，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善恶有报，并不是一句空话。”后藤胜说，“你过往的经历让人同情，但我向你保证，她们都会获得代价。”
“嗯……”栖川樱抬起头，濡湿的双眸盯着他，“但……还有意义吗？”
后藤胜不知该如何搭话。
对啊。
有意义吗？
造成的伤害永远留在栖川樱身上，随着时间延长，伤口越来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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